纪录片《中国影像方志》甘肃 敦煌篇
河西走廊最西侧茫茫戈壁中的这一小片绿洲,曾是丝绸之路之重镇,也是文明交汇之圣地。
公元前126年,张骞出使西域归来。他在向汉武帝报告西域各国的情况时,说:“始月氏居敦煌、祁连间。”(《史记·大宛列传》司马迁)这是有关“敦煌”地名最早的文字记载。
1987年,距离敦煌市区约60余千米的戈壁荒滩上“悬泉置”的发现,向世人证明了丝绸之路的存在。
在汉代,从长安到敦煌的1800多千米路途中,共设有80多处邮驿机构,而悬泉置是迄今唯一一处经考古发掘的驿站遗址。2014年6月,悬泉置作为“长安-天山廊道的路网”中的一处遗址,成功列入《世界遗产名录》。
人类文化艺术宝库 数十年如一日的保护
这位意气风发的艺术家,是敦煌文物研究所首任所长常书鸿。
一部《敦煌石窟图录》吸引着这位海外游子回归祖国,从此成为敦煌的守护人。
1950年,敦煌文物研究所的成立,标志着莫高窟开始得到国家的有序管理。
异常艰苦的生活条件没有动摇他们保护敦煌艺术的信念。
随着各项修复、保护、研究工作的逐步展开,莫高窟开始呈现出全新的面貌。
2400余尊彩塑,4.5万平方米壁画,莫高窟凝聚着无数古代工匠的聪明智慧,也渗透着一代又一代敦煌守护者的心血。
孙纪元用临摹和修复的方式,不断探究敦煌彩塑这门古老的技艺。他带领着学生杜永卫从彩塑的残肢断臂中,发现了古代工匠的秘密,让这项传统工艺得以复活。
岁月带给敦煌壁画许多病害,文物在一片一片的脱落中慢慢消失。壁画修复师李云鹤就是岁月的挽留者。
细心清理壁画表面尘土,在起甲处注入高分子粘合剂,再将壁画贴回原处。这项看似简单的操作,李云鹤已经重复了60多年。
现在,更多科技手段在壁画修复中得到应用,显微镜、光谱仪、X光,李云鹤和众多弟子们借助这些工具,可以更好地为壁画“诊治”。
源自敦煌壁画的舞剧《丝路花雨》
1979年5月23日,《丝路花雨》正式搬上舞台。40年来,这部由甘肃省歌舞团创作的经典舞剧常演不衰,共演出2880余场,观众达450多万人次,创造了中国舞剧史上的一个传奇。
这部以盛唐为背景,灵感源自敦煌的舞剧在1982年荣登米兰斯卡拉大剧院,成为亚洲首个进入世界最高艺术殿堂的剧目,并由此拉开了中国艺术表演团体出访各国,开展文化交流的序幕。
敦煌在中国 敦煌学在世界
1900年,大量古代经卷在莫高窟藏经洞被发现。但因缺乏监管,近六万件文书竟大都流散到英、法、俄、日等国家,国内仅存一万多件。正是对于这些珍贵文献的整理研究,促使了中国敦煌学的起步。敦煌学如今已是一门国际显学。
敦煌学最初仅以藏经洞文献为研究对象,后扩展到敦煌壁画、雕塑、建筑、音乐、舞蹈乃至地方文化等诸多方面。
而将这一学科推向深入的,是当代学者季羡林。
1998年12月,由季羡林集国内敦煌学主要研究力量编纂的《敦煌学大辞典》出版。这是第一部全方位展示20世纪敦煌学研究成就的大型专科辞典,堪称世界敦煌学的一座里程碑。
现在的敦煌研究院,已经成为世界敦煌学研究的重镇。敦煌文化展示了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。
保护敦煌就是保护人类文化遗产
为了在莫高窟的旅游和保护之间找到平衡,自20世纪80年代起,敦煌研究院就一直在做着各种努力。
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
敦煌石窟监测中心的在线监测系统
游客进入洞窟之前,先在数字展示中心观看一部反映敦煌历史的球幕电影,既为后续参观提供必要的背景知识,又能有效减少人们在洞窟中等待和停留的时间。
以生态环境的健康发展为前提,是莫高窟保护利用的核心理念。近年来,这一理念也体现在对莫高窟周边环境的保护和建设中。
2007年,一项检测数据显示,鸣沙山南丘15年间北移了八至十米,月牙泉这一沙与水共存了2000多年的自然奇观,可能面临被沙山覆盖的危险。
在敦煌市委市政府的重视和支持下,月牙泉东北方向的人工建筑被完全拆除,防风林的密度也适度削减。东风随之增大,月牙泉受到的威胁得到了彻底解决。
2011年,敦格铁路在方案勘察时,为避免对敦煌境内的自然文化遗产可能产生的不利影响,最终选择了绕过莫高窟的北线建设方案。
敦煌从未忘记初心,在两千余年的发展中,始终秉承开放和交融的心态。
今天,敦煌正以开拓进取的姿态,诠释着另一种沟通世界和融汇东西的气韵。
用影像记录当下,以地方表达中国
昨天的变迁,今天的影像,明天的历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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